秦祁说着,缓了缓,只听羡柔问道:“四个,那另有一个呢?”
看着桃花,羡柔便忘了情,干脆将罩在头上的衣帽取下,伸手便想摘下那花瓣。
“是女人你,客气了。”说罢,男人顺手摘了一朵桃花,别于羡柔耳际,“这花很衬你。”
秦祁依言行事,倒是在与另一桌单独坐着暗蓝长袍男人擦肩时,敏捷转头看向那男人,只见那男人歪了歪头,对秦祁笑了笑,便持续喝他的茶去了。
百花节,宫里本是要停止百花宴的,而羡柔则因从未出城去看过这百花节盛开的桃花,便起了心机,趁着秦祁被父王叫去,也没知会谁,便偷偷跑出宫去。
“桃夭岛是个行迹不定的门派,他们普通都居在桃夭岛上,是以而得名。实在关于太祖江湖的事,先人所述也不太多,说了些门派行侠仗义,又或门派间的打斗罢了。”
羡柔闻言,如有所思:“我觉着必定就是先人诬捏的吧,这人间,哪有甚么神仙呢。”
秦祁是坐着的,当然是被羡柔以活力了为来由,迫使他坐下的。
迩来的羡柔不知为何,就是一心想到处去玩玩看看,放佛迟了,便没机遇了普通。
羡柔吃紧摇了点头,“我…我不能晚归的,也来看看桃花便归了,恕不能作陪。”
宫里的梅树开得沉稳,羡柔的殿前,栽种着白梅,白梅与落雪,不但谁系雪谁系梅。
羡柔喝了一口茶,眨巴眨巴眼睛,“那桃夭岛又是?我却从未听闻呢。”
羡柔闻言,来了兴趣,将凳子挪近一些,“那你与我说说?归正也是无趣。”
秦祁微惊,却也不敢有甚么大行动,只道:“江湖之事多骚动,公主怎的俄然要听这个。”
闻言,男人朗声含笑,罢了便是作揖,“是鄙人失礼了,女人不要介怀。”
百花节,顾名思义,自是百花盛开,胡蝶招来之际。
男人点头,一副了然模样,羡柔说罢,便是回身筹办分开,男人的声音却在羡柔身后传来:“鄙人季子谦。”
来人当口,便是如许一句,令羡柔有些心慌意乱,“公子…谬赞了。”
临安城内杜鹃开,城外倒是桃林遍野,好不斑斓。
“清平调…吗?”羡柔低头细细揣摩这个,“你信赖这清平调是果然存在的吗?”
上元节一过,城外又热烈起来了,摆摊的,玩耍的,听书的,络绎不断。
羡柔还是垂着头,没有多说甚么,秦祁这边也罢了口,只是看着窗外不晓得在思考甚么,很久羡柔站了起来:“走吧,我们去街上逛逛,大好的光阴可不能只华侈在听故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