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你们这些人啊，总有一天会是以而悔怨的。”潘尼斯固然在点头，但脸上却不自发的暴露了浅笑：“不过，既然故事讲完了，我也该面对本身犯下的罪过了，如果另有机遇再见面的话，再让你们是以而悔怨吧。”
“以是，当我每次醒来的时候，我就会更加讨厌本身，只要让本身沉湎出错，只要让本身始终处于痛苦当中，我内心的惭愧才会稍稍减弱一点，但到了第二天，自我讨厌的感受又会吞噬我的内心。”潘尼斯回想着本身百年来的经历，苦涩的说道：“我也想过回避折磨我的恶梦，酒精，女人，精力刺激，统统体例我都实验过了，但统统尝试都是徒劳的，到了夜晚，我还是回到阿谁虚无的空间，再次面对飞溅的血雾。”
“我才不信。”凯瑟琳白了少女一眼，转头对潘尼斯说道：“不过她说的没错，你畴昔是甚么人，有甚么经历，做过甚么，对我们来讲并不首要，首要的是我们所看到的，现在的你是甚么人。我们信赖本身的眼睛，以是，我们对你的观点不会有任何窜改。”
“是的，我以为能被她杀死就是终究的摆脱。”潘尼斯点头道：“以是我一向在等候那一天的到来。”
“我记起来了，当初方才见到你的时候，你看到我说的第一句话，就是‘你终究来了吗，这是终究的讯断之日吗？\'。”凯瑟琳恍然大悟般说道：“当时候你把我错认成奈莉大人，难怪你当时的脸上有摆脱一样的幸运。”
“为甚么要盼望这些？”凯瑟琳话刚问出口，就已经明白了答案，苦笑着说道：“明白了，在你看来，她情愿呈现在你面前杀死你，就代表着她宽恕了你的罪过，你也就能获得摆脱了，你一向感觉是她因为悔恨你而折磨你，却不晓得，这实在是你本身在折磨本身。”
“如许的你？”少女们相互看了看，收回一阵仿佛不屑般的笑声，凯瑟琳嘴角微微上翘，盯着潘尼斯说道：“我们不晓得故事里的你是甚么模样的，只晓得我们眼中看到的你是甚么模样。呵，比拟故事，我们还是更信赖本身的眼睛。别的，从你小我角度来看，或许这件事对你来讲真的是不成宽恕的罪孽，但是，你没有想过为甚么芙拉尔陛下不在乎吗？呵，因为在其别人的眼中，这只是在你因为精力打击形成的混乱中，面对伤害做出的一个生物本能的反应罢了，以后你想要挽救，想要拉住她代替她的设法才是你真正的设法，底子不是甚么叛变，更不是甚么罪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