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值得重视的就走。”凯瑟琳说道:“下一间就是这一侧最后一间舱室了。”
“那他必然和同僚们有很大的仇。”潘尼斯调侃道:“如果他真这么做了,那就不是海族攻击导致船只沉默,而是他形成的了。”
“神灵的控法使。”丽娜说道:“称呼为呼唤法师团的首席法师也能够。”
“说不定是在船还没有沉入水中的时候他就突破了墙壁呢。”丽娜猜想道:“比如他提早发明了海族的攻击,然后先一步破壁而出。”
芙蕾雅一脸吃惊的神采,明显并不风俗这类水下特有的被禁止的体例,但还是节制着鼠型傀儡向第二间舱室走去。第二间舱室比第一间还要宽广,一样也比第一间还要单调。第一间如何说也有一张床、一个祭坛和一张布道桌,第二间干脆就除了床以外甚么都没有。但是,在床边的墙角里,堆放着几件看起来做工精彩的铠甲,铠甲连接部位的材质已经腐臭在水中,落空了牢固的铠甲散落了一地。
“在某些人眼里,他们是为了信奉而捐躯统统的公理豪杰。”芙蕾雅感喟道:“但是在别的一些人眼里,他们或许只是一群该死一万次的险恶恶魔。但是终究的成果呢?豪杰与恶魔?几千年畴昔了,那不过是深海当中的几具白骨,汗青记录上的几行笔墨罢了,就像被海水漫过的沙岸,留不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