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里不晓得谁说了几句梦话,祁晏迷含混糊的翻了个身,脸朝着窗户的方向,整张脸都堕入洁白的月色中。
老迈跟老二齐齐摆手,他们两个晓得祁晏有给人算命的小癖好,不过作为红旗下长大的五好青年,他们还是比较信赖科学的。
怀了一个女儿,但是却流产了?
老迈跟老二在中间笑哈哈的看热烈,连锅里煮的肉都不抢了。
“要我说,昏黄的夏夜里吃火锅,喝冰啤最对味,”老迈从火锅里捞起两片羊肉,哧溜一口啤酒,“钱钱,你今后有甚么筹算?”祁晏的名字念起来谐音像钱,以是全部寝室,包含全部班,都喜好叫他这个外号。
“我看你不该叫钱钱,”王航从钱夹里取出五百块钱拍到祁晏手里,“应当叫死要钱。”
女儿?流产?这信息量有点大,他有些接管不能。
“走一步看一步呗,”祁晏不喜好喝酒,不过明天日子特别,他也不想扫大师的兴,陪着喝了两杯,脸颊微微有些发红,眼神却格外亮,“归正我一人吃饱,百口不饿。”
“还是别打搅他白叟家安眠了,”王航连连摆手,“你快给我算算,我这辈子运道如何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