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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肆忽而笑起来，看她的眼神更柔了几分，说：“万一他如果不肯分呢？”
此次停顿的人换成了秦肆，没听到他说话，赵舒于有些迷惑，抬眼去看，却见秦肆脸上笑意全冷下去。他恍了会儿神，直到那边佘起淮喊了声他的名字，他才如梦初醒，却一言不发地把手机塞进了赵舒于手里。
他点了头，毫无顾忌：“是。”
挂了一段时候的水，姚佳茹手臂止不住发凉，这类感受不太舒畅，恰好病院四周有个超市，佘起淮去买热水袋的时候接到秦肆电话，莫名其妙的来电，莫名其妙的结束，他没多想，拿着热水袋回了病院，灌了热水后给姚佳茹敷在手臂上。
他笑：“另有更厚颜无耻的，你要不要尝尝？”
那边佘起淮听不到动静，又出了声：“秦肆？”
赵舒于有些心虚：“说甚么？”
秦肆：“分离的事。”
赵舒于说：“分离还是劈面讲比较好。”
赵舒于内心别扭得紧：“我不晓得如何开口。”
没听她答复，秦肆眼神促狭起来，一字一句：“赵、舒、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