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样。”秦肆对付回了两字,对赵舒于说:“小于脾气不错啊,提个题目都这么暖和。”
佘起淮明显没听出秦肆话里的嘲弄,说:“行了,你也别老是‘你女朋友你女朋友’地喊,太生分,叫她小于就行。”
佘起淮唇角一翘:“像我前任。”
佘起淮平平平淡地看了姚佳茹一眼,眉眼微敛,姚佳茹却没看他,扭着脖子看秦肆,更用胳膊肘撞了秦肆一下,笑说道:“你还记得他长甚么样么?毕竟是你月朔同桌。”
姚佳茹说:“就是快三十的人,奥妙才多。”
赵舒于看着一瓶瓶摆上桌的酒,脑仁忽地有些疼。
姚佳茹早有题目想问秦肆,现在正中她下怀,问他:“在坐有没有你想娶的人?”
他声音不愠不火,乍一听的确不沾涓滴情感,仿佛与她真不了解似的,赵舒于反倒愈发坐立不安,但碍于佘起淮,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从秦肆手中接过酒瓶,谨慎着,决计制止和他手指相触,秦肆目光在赵舒于手上逗留一秒,转而对佘起淮说:“老三,我瞧着你女朋友的手有些眼熟。”
姚佳茹笑了笑,对李晋说:“问都问了,没有半途改题目的事理。”又看向赵舒于,报了个名字出来,说:“提及来,我都快健忘他长甚么样了。”
姚佳茹兴趣颇高,问秦肆:“你要如何玩?”
俄然被点名,赵舒于略不天然地看了秦肆一眼,难堪地弯唇:“不晓得问甚么。”她不是听不出秦肆话里藏针,恐怕恨不得扎在她身上才好,诚恳说,佘起淮和秦肆的干系固然让她难堪,也让她有些坐立不安,但她内心头倒是模糊有些对劲的,这几年,秦肆搅了她多少姻缘?她早有不满,现在硬生生在他魔掌之下谈起了爱情,工具还是他朋友,这下再也搅不动了吧?
“直接拼酒多没意义?”郭染把李晋拽到身边,看着他,眼风颇利,“我倒要听听你有甚么奥妙瞒着我。”
秦肆唇齿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嘲笑:“不过我前任喜好戴尾戒,跟你女朋友还是不一样。”
赵舒于闻言指枢纽一僵,姚佳茹听了倒是大喜,眼底藏不住的神采奕奕,在坐几位,佘起淮和李晋是男性,郭染已婚,赵舒于第一次见面,秦肆想娶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?姚佳茹内心高兴涌动,又问他:“你想娶的人叫甚么名字?”
秦肆眼神从佘起淮和赵舒于相握的手上掠过,心尖像是被人掐了下,眉微微往上挑着,压抑着一份肝火,眼底起了冷意,看向郭染和李晋:“你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