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通电话结束,李晋还没回过味来,正要从吊椅上起家,那边郭染穿戴寝衣出去阳台,她倚在玻璃门边上,一双眼睛有些锋利:“秦肆跟老三新女友是不是熟谙?”
秦肆没待太久,又看了她一会儿,以后也没多说,回身下了楼,先是人影从楼道拐角处消逝,接着脚步声也完整淹没在黑暗里,赵舒于一颗心这才收进肚子,调剂了下呼吸,压着心头的火气,翻开钥匙开门出来。
“没――唔!”她刚张口,字音还未落全,他已看准机会敏捷又将她吻住,矫捷的舌趁机而入,强势地塞进她口中,把本身的气味味道十足硬塞给她,赵舒于完整懵愣住,很快又因他扫弄她舌的行动而羞怒万分,秦肆却食髓知味,她的柔嫩温恬让他的身心获得前所未有的安慰,充分和高兴在贰心头绕了一圈又一圈,渐渐又让他不再满足,他想要获得更多,恨不得现在便将她压在身下好好感受一番,也让她尝尝他的身材,可同时他又清楚地晓得现在不应时宜,对待赵舒于不能逼得太紧,要点到为止见好就收,以是只好把体内的邪火和情感都一点点压下去。
赵舒于气得说不出话来,一张脸烧红到耳根,秦肆伸手去抚摩她被他吻到红肿的唇肉,被她一把翻开,他笑了笑,没再碰她,说:“你挑谁不好,非要挑老三,也真会挑。”
秦肆表情有些繁复,开车归去的路上接到李晋电话,他对付着接通,那边直奔主题:“你没把赵舒于如何样吧?”
秦肆紧紧抵在她身上,双手紧握她胳膊,她转动不得,下唇肉更是被他噙在口中,一时候他气味铺天盖地而来,她要把他推开,却如何也使不出一点力量,他势在必得,刻薄有力的手掌将一个柔弱的她稳稳压抑住,她能感遭到他喷薄的力量和蛮横的气势,提示她本身的纤细和任人鱼肉的弱势。
秦肆耸了下肩,完整将她放开,他直起腰身,又是一副讨人厌的志在必得的模样:“不信我们走着瞧。”
秦肆闻言却嗤笑一声,也不知是怒极反笑还是感觉她的话好笑,气定神闲道:“我不在你面前说老三不好,免得你感觉我教唆诽谤。”
楼道的灯俄然灭了,暗中刹时袭来,她看不清他的脸,却真逼真切感遭到他呼吸的炽热,灼烈的气味喷在她面上,赵舒于脸顿时烧了起来,黑暗里触觉特别敏感,秦肆含着她的唇,她躲也躲不掉,推也推不开,只能任凭他在她唇上吮`吸、噬`咬,仿佛满身高低统统的感到都集合在唇间,她被迫含着他的唇肉,陌生的男性气味在她唇间缭绕,她只能死死压住牙关,不让他更进一步,秦肆仿佛也没有更深切的意义,只在她唇上展转缠绵,时而轻时而重,时而柔时而烈,折磨迷恋着她唇上柔嫩,好一段时候才缓缓从她唇上分开,却仍未放开她,他鼻尖轻触在她鼻尖上,低沉着声音问她:“真没跟老三舌吻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