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重秉温声道:“不晓得你想去甚么处所,明哲家在都城有几处铺子,金饰、胭脂、布料、酒楼都有,我们出去的话就去那。”
冯氏进屋,见重嘉在炕上睡的苦涩,她把窗户关严,又让人拿来一床软被盖上,关门退出来道:“来了都城更不费心。”
湘玉瞧着采茶手中的布料问:“这是那里来的?”
冯氏手里拿着一根鸡毛扫,追在重嘉的前面:“你别躲,真是翻天了,等你爹返来看如何清算你!”
苏重秉冥想半晌,微微叹了声:“这有何难,赶明儿我有了余暇,就去和太太说带你出去玩。”
当今圣上喜怒无常,就算是太子皇后也得谨慎翼翼的做人,太子的性子更深沉些,情感不漏,这大抵是善于深宫的皇室后辈的“通病”。
王府侯府没有几家是指着那点俸禄的,侯府有朝廷赐的皇庄,另有马场等,加上其他的买卖,每年的支出想必很多。
湘玉用力点点头,又忍不住问道:“到底是为了何事?有事你们去前院谈,还来了后院……”
湘玉顾不上用饭,叮嘱采棠道:“饭菜先都盖上,等我返来再热热。”
湘玉屏退了下人,朝着苏重秉说道:“大哥你如果想经验我,那我可躲了。”
苏重秉拍拍湘玉的脑袋:“刚和你说了,不该问的不要多问。”
湘玉屋子里有一张黄花梨五足内卷香几,平时她的饭菜都摆在上面,归正款式未几,充足摆开,采茶搬来一张扶手椅,刚要用饭,湘琪跑了出去,气喘吁吁的说道:“七姐姐你在就好了,太太要打重嘉呢,你快畴昔劝劝吧。”
湘玉忍不住打个寒噤,在律法森严的当代,她午后的言语抵触莽撞,确切不当。
湘玉直感觉盗汗涔涔,那人竟然是太子殿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