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闷酒喝的,可千万别醉了。到时候,我可不好和御瑾那变态交代。”秦斯瀚笑了笑,小变态到底是年纪小啊! “莫非就许我夸大一点吗?”顾倾音的手又痒了,好想打这小我如何办?秦斯瀚倒没想到顾倾音还会主动保护他,说不清那是种甚么滋味,也懒得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