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大户人家的院子格式大同小异,她不作逗留,径直转到堂后,穿过迤逦的长廊,毫不吃力找到柳星儿的阁房,将蜡烛放在打扮台。柳星儿的打扮台无疑用的是上好的花梨木,立着一面光滑的菱花镜,映出闪动的烛火。镜旁摆着一个打扮盒,足有三层,花腔繁复,外型精彩,精雕细刻。灵越翻开看看,第一层盒子里装的是一套珍珠头面,第二层是一套碧莹莹的翡翠头面,第三层是一套黄金头面。并没有她要找的东西。她渐渐关上了打扮盒。

灵越蹲在帘后,动也不敢动,腿都将近发麻了。

糟了,又健忘本身是个男人了。

“星儿……星儿!”他低声呼喊着。

灵越取出了火折子,指间轻拨,在黑暗中乍然现出一顷刻火光,她燃起蜡烛穿过天井,走进正堂,烛光照到的处所虽非常有限,却能看出这丽华苑铺陈得非常华丽,一屋子的斑斓。

“快别说了,越听越惊骇,不如我说点别的。”果儿打断了珍珠的话,“二公子死了,柳姨娘死了,夫人不是每天哭,就是谩骂柳姨娘是个丧门星,老爷表情更加烦,传闻现在每日里都歇在兰姨娘和桂姨娘那呢!”

灵越笑了笑:这些女子啊,总喜好将本身贵重的东西藏在衣柜深处。

她顺着花圃游廊悄步而行,夜已经有些深了,天上半边玉轮躲在树梢,暗淡的月光撒在林间,到处影影绰绰。全部园子悄悄无声,间或传来几声不着名的鸟叫,难怪下人们到了夜间都不肯意出门了。

沈府迩来接二连三产生的命案,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启事和实在的根据。

“桂姨娘不是有身孕了吗?”

珍珠严峻地瞟了一眼书房,道:“你谨慎点,公子最讨厌我们群情各房的是非,别让公子听到了!”

看来线索又断了呢!

看来来人喝了很多的酒。

“的确很奇特。有谁晓得你有这个证据呢?”

脚步越来越近,到了房门处,却停了下来,一阵浓浓的酒味模糊传入灵越的鼻端。

竟然是他!

与沈家三公子沈庭兰昌大的葬礼比拟,八姨娘柳星儿的后事办得非常骄易随便。灵堂上只要几个不甚靠近的丫环略略掉了几滴眼泪,哭了几嗓子,独一的贴身丫环双成疯疯颠癫,不知关在那边,天然没有在灵堂上露面。

有人来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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