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凤道:“你想见她当然能够,但是她病了,病了很长时候了,正在吃药,目前出不了寝宫,你要见她只能等她病好了,我再安排你们见面。现在有一桩婚事,你若承诺下来,我立即替你去筹办,并且妖姬娘娘情愿拿出千年雪蛤油帮你把脚治好,这岂不是一桩分身其美的幸事。”
在七宝天宫外三里的黄土道上,一架高*马车风尘仆仆地追来,岑凰回身,拍鼓掌掌上的灰尘,逆下落日的方向望去,细心打量打量,竟是一辆凤辇。
岑凰摇点头:“娘娘还是本身留着吧。岑凰无家,无妻,无儿,无女,甚么形象都无所谓。”
“保媒?”岑凰抬开端,板滞的眼神闪现一丝非常。
岑凰道:“牛马皆是宿世未修出三界的贤人,这一世为人做牛做马只为使修行功德美满,罪人若乘车就是罪上加罪,来世别想得人身了。”
云妖入迷地说:“哦?世上竟然有如许的奇男人……我真想现在就去看一看……”
那一世我在水晶棺里等了你五百万年,我的固执,曾感天,曾动地,终究,春花开了,你呈现了,想不到最后换来的倒是这一世的遗憾,最熟谙的爱人却变成了皇嫂与小叔的干系。
云妖笑问:“你这是如何了?瞥见二殿下了么?哭个甚么劲儿啊,傻丫头。”
岑凰向他慎重叩别,迟缓地爬出金凤殿。岑凤很难过,多少次想叫住他,却再也找不到甚么来由,如果一向不肯放弃对他的那份眷恋,只能伤害他更深,现在,岑凤必须学会罢休,让所爱之人做他想做的事,那才是对的。
岑凰跪在大殿上等待,与神皇一同呈现的不是云妖,而是望眼欲穿的东山妖姬。岑凰环顾四周找了一圈,没有看到云妖。东山妖姬此时已经忍不住肉痛如绞,嗖地一下飞过来,双手摸着他的膝盖,眼泪盈框:“二殿下,你刻苦了……”
她道:“王爷行走不便,为何不乘车呢?”
“如何,很丑吗?”
东山妖姬哭着点头。或许她的意义是,除了岑凰再不会有人能打动她了。她哭了好半天,俄然想到一件事情,抽搭着从袖中取出一瓶雪蛤油:“二殿下,这是千年雪蛤油,此物的功效是活骨生筋,治你的伤残最有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