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述轻拍了下我的手,我扭头看他,他对我扬了下头,表示我和他走,我只能叹了口气跟他走了。
“行,苏苏,来杯高度的酒,给哥哥我压压惊吧,这几天,我都吓破胆了都。”刘瘦子激灵了一下,看出他是真的惊骇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与陈述开车接上在旅店里窝了一个礼拜的刘瘦子,一起向他家里开去。
赵苍然拉着刘瘦子去一边坐着,陈述拿了一箱啤酒畴昔,他翻开一瓶就往嘴里倒,一口气就喝完了,这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,看来真吓的不轻呀。
车开到一半,陈述接了个电话,放下电话后,他的神采不是很好,我问他:“谁呀?”
他一头是汗的走过来,好不轻易从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,在脸上糊乱的擦了擦,就趴在吧台上,喘着粗气说:“苏苏,帮个忙,快点,救救我吧。”
“啊?他去干甚么呀?”我不解了。
“放的甚么?”陈述问。
“接。”陈述说完车子就掉头,开回到刘瘦子的旅店劈面的一个五星级旅店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