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着十二的炽热,听着床榻富有韵律的吱呀声,胤禛感受着本身仿佛要烧了起来,唇上的麻热,脖颈上的酥麻,腰上被强力监禁的劲道,内心明悟,明儿怕是本身有的受了,旋即暗叹一声“自作孽”就闭上了眼,便陪他放纵一次吧……

几家欢乐几家愁,这道圣旨一下,不管储秀宫里呆坐的慧妃,还是被软禁在本身府上绝了最后一丝但愿的胤褆,都是被这重重的一棒子砸晕了,歇斯底里以后便是暮暮然的失魂落魄,多年的算计,现在倒是满盘皆输。

胤祉看着几个御前的侍卫将他那位孔武有力的大阿哥架住,这才接过那道圣旨,塞进了兀自挣扎不休,破口痛骂的胤褆手中,“大哥,你方才的那些话弟弟权当没听到,便是你不为本身着想,也不想想在宫里头病榻上抹泪的慧妃娘娘?不想像你府中的福晋?不想想弘玉?莫非你不晓得你这枉自攀咬的结果?”

只是想着本身方才有些过了,胤祹翻身起来找了药膏出来,磨着那人涂抹好,又开端给他揉捏起来。

屋外冷风残虐,屋子里倒是光芒暗淡,暖和如春。

既然如此本身那份折子也挑个时候乘上去了。

“去库里挑几块皮子送到慧妃那边,唔,让她好好养病,奉告她......她另有弘玉。”康熙说完便半靠的背靠上闭目不语,只是手上的那串蜜蜡佛珠在不断的捻动。

胤祉看着垂垂安静下来的胤褆,立马接道:“弘玉分了那一半的兵权,想来皇阿玛是想要大哥好好检验,”胤祉看他又有暴怒侧偏向,不敢让他开口:“想来大哥这个模样也不是皇阿玛和慧妃娘娘想看到的,大哥还是领旨谢恩吧。”

魏珠听着面前这位满脸残暴,满口“本王”“我”啊的皇子,心中那刚升起的一丁点儿怜悯,便因为那句“老阉奴”立马丢到爪哇国去了。转头看看那位面色隐带沉痛,可嘴角倒是有些诡异的三贝勒。心道这些个皇室后辈公然手腕狠辣,这位爷竟是打着探视安抚的幌子,落井下石来了。只是这么想着贰心中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也在跃跃欲试。

等俩人畅快淋漓的疯完了,到隔间擦洗洁净,清清爽爽的躺回到换了极新铺盖的榻上便有些困顿了。

胤祉闻言下认识的看了一眼魏珠,才神采一沉,呵叱道:“大哥慎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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