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裪微微睁大眼睛,想了想汗青上的老8、十四结局,仿佛他那便宜老子真的只是把这俩当作磨刀石罢了,从没有把他们当作阿谁椅子的担当者。
胤裪是见过噶礼其人的,他有些不能设想也不敢信赖这些是曾经见过的那人的作为,而也在见过了这位当今闻名四九成的老妇人以后,他更是不太能信赖这件事情的实在性有多少。毕竟这老妇人长得太......刻薄了?
冬去春来,汗青的大车轮渐渐碾压而过,该来的还是要来。
他不晓得的是,他走以后,胤禛摸动手心的对牌神情莫测,半响才有淡淡的感喟传出:“竟是早就发觉了吗,十二,幸亏你是四哥的十二......”
刑部领其妻从死,色尔奇、干都、俱改应斩。监候秋后处决。产业充公。
胤禛渐渐的啜着杯中的清茶,一向喝完才淡淡说:“皇阿玛还没健忘二哥呢。”
胤禛直接被气乐了,带着一点调侃的话便冲口而出:“那四哥是不是还得筹办嫁奁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