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侯爷虽是武将,但是现在的赵侯爷,乃是科举出身,是文臣。
待得赵骋伉俪走后,庆哥儿才道:“祖母说了,他不是好人,他向来都不把祖母当母亲,我才不要喊他呢。但是爹爹方才打我,呜呜呜,我不要你抱着了。”
明面上,该有的尊敬,还是有的。
“我晓得了。”唐妧内心挺高兴的,仰着脑袋冲他笑,然后主动伸手去抱了抱他。
赵骥抱着儿子庆哥儿,黄氏牵着女儿瑶瑶。
两人各忙各的,赵骋率先穿好衣裳,转头,见老婆还坐在床上,便大步走了来。
唐妧道:“你笑甚么?”
垂垂就在想,他卤莽的时候,她总感觉接受不得。可此番他和顺相待,她又感觉这类事情的确有种没法言喻的美好。两人仿若鱼和水,都是干枯已久的鱼,是相互的温泉水。
因为身高差的原因,赵骋帮她系裙子带子的时候,是微微弯着腰的。听到她问的话,抬眸看了她一眼。只一眼,便看破了她的心机,扯唇含笑起来,悄悄摇了点头。
他身上甚么都没有穿,倒是一点耻辱心都没有,唐妧顿时面红耳赤。再不敢多看一眼,只把脑袋别到床内里去,然后摸了衣裳来,一件件换上。
唐妧这回算是豁出去了,喊出第一声的时候,她就不筹算要这张脸了。摆布是他行事过分,过分欺负人。归正这院子大得很,她喊得再短长,左不过也就是院子里头服侍的这些丫环婆子晓得,丢人也丢不出这院子去。大喊几声后,她感激到绞在身子里的那根棍子不动了,这才垂垂息了声音。
赵骋扯唇笑着够了她脸来亲一口,而后才见机退了出去,持续搂着道:“摆布这些日子都没甚么事,没有需求这么夙起,你昨儿累着了,躺下再睡会儿吧。”
现在气候更加热起来,唐妧今儿穿的是件浅绯色的齐胸襦裙。唐妧穿好了上襦,下身裙子也套上了,背后的带子却够不着,赵骋走近了道:“我来吧。”
“夫人知不晓得,你这是在玩火。”他健硕的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,厚重的身子如泰山般压在她身上,凤眸微挑,薄唇抿出一丝挑逗的笑意来,言罢,似是挑衅一把,又狠狠捣了几下。
这些事情,黄氏不好多嘴,悄悄瞄了眼丈夫神采,小声道:“出来吧,怕是老太太一会儿要歇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