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微微一笑:“行了五百里了,再不做一笔买卖我们连饭都吃不起了,这冤魂厉鬼也是不利,既然你敢作歹,我们二人就用你来开刀,换点上京的川资好了。”
看门的张伯却不见了踪迹。
看着她们走远了,长顺家的转过甚对三保家的道:“你说这世上,哪有不命苦的女人,你看看苏家,女儿被休,老两口带着女儿孙女从都城搬到这么个小处所,为啥?还不是因为在那边没脸做人了。”
萧煜终究有了点反应,目光在张员外后宅处转了一圈,点头算是附和。
李永贵家的领命出去。
长顺家的斜了斜眼:“瞧着苏氏长得一张狐媚子脸,看她生下那两个女儿,一个每天邋里肮脏跟个小叫花子似的,另一个...那脸上的胎记,啧啧啧,快跟恶鬼一个样了。必定是上辈子没干甚么功德,这是报应...”
黑衣男人看着被轻风吹得轻微摇摆的树梢,没有说话。
枫儿脸上有些难堪,道:“师父,请您稍等,我出来禀明我家奶奶再给您回话。”
和尚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:“贫僧与朋友云游四方,讲经布道,路过宝地,想向贵府化些斋饭,不知便利否?”
和尚道:“是这里了。昨晚那股怨气就是从这里散出来的。”
李永贵家的看到枫儿在门外似是有事禀报,便到内里问话,半晌以后返来。
正屋内,张家奶奶正端坐在椅子上,面不改色端动手中的茶杯,只是茶碗轻微的颤抖透露了她现在的心神不宁。
刚想回院子里去,门便被人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