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文丽肯定镜子中的厉鬼不会立即跳出来,才勉强收起心神回道:“你说甚么?”
杨文丽说着,目光转向铜镜,唇角带出自嘲地笑意:“我是太守府的三蜜斯,生母是田姨娘,她是奴籍,身份卑贱,是以自我三岁起便被养在丽水居,由母切身边的嬷嬷教诲,无事不得与生母相见,”她顿了顿,笑出声来,“不过就算是让我们母女相见,恐怕她也没有阿谁命享用嫡亲之乐,在我五岁那年,她就病死了。从小到大,我们这些庶子庶女说是在母切身边,由她亲身教养长大,可谁不是要谨慎翼翼的?如果惹了主母不欢畅,她天然有一百种体例让我们在后院寸步难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