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另有对峙在画画?”温霖指尖划过画本的封皮,对温言言说道,“当年就应当去考个美术系,如许也不会白白华侈了你的天禀。”
“画的很逼真,让人过目难忘。”温霖说着合上了画本,把它重新放回行李箱的夹层里,然后推着温言言走出房间。
温言言也没想到温霖会这么问,当下有些木讷的看着他,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。
他翻完最后一张画着夏凉的肖像画后,前面连着好几页都是空缺,就在温霖觉得已经没有别的画的时候,他所翻到那一空缺页的左下角吸引了他,阿谁角落被撕了一小个缺口,暴露前面一些被彩铅蹭过的陈迹。
“我和言言去。”
温霖盯着画像看了好一会,才回身对温言言说道:“这画的是哪个演员吗?长得挺特别的。”
如许孩子气的行动让温霖忍不住笑了,感受心口一阵暖和,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天使,温霖是深深体味到的。
突如其来的暗中让桌子前氛围正欢畅的几小我猛地沉默下来,苏雪庭旋上饮料的盖子,摸黑找了个处所放下,接着拿出口袋里的手机,翻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服从。
温霖翻开了手机的灯光,走过来扶住温言言的轮椅,推着就往前面的房间走去。因为温言言腿脚不便的原因,以是苏雪庭把她和夏凉的房间安排在了一楼,如许不消上楼梯,会便利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