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阳侯世子一口气没上来,被人抓着肩膀翻了个身……
他被他家馒头脸小男人一戳倒床上,爬!不!起!来!
晋阳侯世子咳得神采煞白,止都止不住。
耳朵尖,悄悄的红了。
长平挤开长生,忙将他们家病弱世子从床上扶起来,很知心的在床头靠了个枕头,语气中粉饰不住欣喜:“少爷,您喝口水,解解渴。”
佟老头:“……”闺女为了个小白脸,让那只小牲口叫他姥爷。闺女为了那小白脸,让小牲口叫他姥爷。
晋阳侯世子在被子上扑腾了好久,没扑腾起来。身上骨头每块都在疼,疼得世子爷跟着眼泪汪汪。用他刚醒来不太灵光的脑袋,想着,爬不起来。
翻了个身。
若翾瞅着小白脸沉到水下的头顶,又瞅瞅气走的佟阿爹。
他一个男人,‘高大威武,英姿昂扬’的男人。被个女人一掀就翻,被个女人摸着满身捏骨头,断子绝孙根都没放过。
晕着?
断子绝孙。
佟老头背动手,气哼哼的走了。
“闺女,大母猪跑了。”以是,闺女啊从速放下那小白脸的药膳,跟为爹找大母猪去吧。大母猪但是要给你驮花卖银子的。
长平放下水杯,跑出去找‘佟’大夫。‘佟’大夫来得很快,前面跟着背动手悠悠走来的佟老头。
若翾拿动手中的人参顿了下,还是丢进了药材丢里,做药膳。轻声笑了声,阿爹被气走了,早晨要如何哄?
“咳,咳咳,咳咳咳。”好疼!张嘴疼,咽喉疼,胸口疼……满身高低老疼了都。
佟老头甩袖,气呼呼的走了。
“极少爷——”利索知心的小厮长平,第一次张口结舌,说不出话来。
哦哦!对了,他晕着了。没将人往死里揍,不是他太有涵养了,绝对不是……
佟老头背动手,眼神不善的盯着病弱的小白脸:“哼,哼哼。”
长生眼泪汪汪:“少爷,少爷。你可算醒了,可吓死长生了都少爷。”
好想哭。
要不?上阿狸?
的确不能忍。
晋阳侯世子就着长平端着水杯的手,喝了口水。
来了一遍分筋错骨手,将小白脸满身高低都给梳理了一遍,若翾停了手,往一旁呆住的高强大男人叮咛一番:“跟我去厨房拿药膳,用完药膳才气用饭,记取要少食多餐。”
“啊——”
走了。
晋阳侯世子哭了。
佟老头他闺女实在拦不住,让佟老头抓着小白脸一通狠揍。
晋阳侯世子握着他家长平的手,有力的拍了拍。有个知心的小厮,眼泪都止住了,真恰是搁哪哪暖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