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晟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之力,从黑衣人的丹田中收回,如同几道细丝缓缓朝他侵袭而来,形成令人难以接受的压迫感。
翼通闻言,公然神采和缓一些,半晌暴露一个笑容,说道:“中间本来是蓉掌门的支属,失敬失敬。既然来到营地,就是我翼通的客人,方才失礼获咎之处,还望两位包涵。”
千黛宫这个门派他第一次传闻,不晓得是甚么来头。对季晟而言,不管是玄丹门还是千黛宫,只要绑架玄天宗丹派弟子,就是他的敌手和仇敌。
季晟听他出声扣问,感觉坦白身份没有需求,对方迟早晓得他是甚么人,干脆坦诚相告,以获得翼通更多的信赖。
他重重将酒壶扔在地毯上,双拳“咔咔”握紧,目光变得凝重起来,沉默了半晌,昂首看向季晟,改了称呼说道:“季师弟,你说总兵长暗通太子爷,想要偷袭剿除营地,把铁证拿出来检视一下,我便信赖你的话。”
吴多言表情非常轻松,现在眉飞色舞,喜笑容开,仿佛捡了一个大宝贝。
没想到面前这个少年平静自如,受真气压迫也面不改色,只轻描淡写地调剂一下内息,脸上更没暴露一丝慌乱狼狈的神采。
翼通方才暗中露了一手,用一股微弱的丹田真气摸索季晟,猜想对方抵挡不住,便会劈面摔个四仰八叉,大大出丑。
能不能报仇还不是最大的题目,让季晟表情沉郁的是,重振玄天宗必然比他设想的更加困难。
他说完停顿了半晌,刚要持续,吴多言急不成耐地抢先道:“翼总管,早晓得你们是千黛宫的人,我就不必担惊受怕了,还觉得是玄丹门呢。传闻千黛宫跟秘器宗有姻亲干系,秘器宗的蓉掌门是我表姐夫,那我们算是亲戚了?”
帐篷里氛围一片诡异,黑衣人和季晟面劈面坐着,两人都一言不发,神采非常平静。
接下来要看一场好戏,季晟的脑筋飞速转动着,他的打算可否胜利,关头都在这个翼总管身上。
这个事理翼通必然也明白,当他晓得这两人是玄天宗弟子,却没透暴露惊奇或忸捏的神采时,季晟已经推测贰心中早有别的筹算。
说着抱拳一拱手,吴多言受宠若惊,赶紧鞠躬行礼,说道:“翼总管客气了。”
现在季晟脑中千思万绪,剪不竭理还乱,正在胡思乱想中,忽听黑衣人幽声问道:“本人翼通,乃是千黛宫三大总管之一,不知中间是何方人士,姓甚名谁?”
他刚下山没多久,随随便便就遇见了灵士等阶的修炼者,比及了华雀城以后,那各门派中还不是妙手如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