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帅红着脸道,“栋哥经验得对,我今后不看了,你可千万替我保密,特别是别让徐萌萌晓得,要不她会看不起我的。”
看到我,表姐很惊奇,问,“这大半夜的,你来干甚么。”
的确太丢人了。
让网管开了一台位置偏僻的电脑,我戴上耳机,翻开了肥帅发来的链接。
天亮以后,我俄然醒来,想起昨晚太忙,竟然忘了用小号勾搭苏媚,不由有些汗颜。不知不觉中,我已经风俗了,每天跟苏媚聊到深夜。
内室门口反锁着,我敲了拍门,又叫了几声,始终没反应。舅妈说,“蜜桃是不是睡着了,要不,明天你再来吧。”
肥帅感受特委曲,说,“不看就不看嘛,发甚么脾气!”
想来想去,我感觉,还是得先汇集证据,不然没法摆平奸刁的陈蜜桃。
“想学的话,待会你跟我来,我先给你上第一堂课。”晓波满不在乎的说。
我哪敢说真相,只好扯谎说,“没啥,表姐让我过来拿东西。”
看来,我得另想体例处理此事。
听她这么说,我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撒蹄疾走,也弄明白了,表姐这是用心装傻,反正就是不想承认。
我张大了嘴巴,有种醍醐灌顶的感受。想当年,韦小宝刚出道,对敌之际,又是洒石灰,又是下蒙汗药,手腕的确卑鄙无耻。可那又如何样,赢了就好。成王败寇这句话,可不是说说罢了。
出了小吃店,晓波竟然把我领到了四周的租书店,大中午的,内里也是人满为患,貌似都是门生。
舅妈也帮我拍门,内里仍旧没有回应,她也有些无法。
说话的同时,我取脱手机来,拔打了表姐的电话,挪动客服提示说不在办事区。我猜她怕被打搅,开了飞翔形式。
我扭头要走,却被晓波扯住了,他还抱怨我,“急甚么啊,你不是想学打斗吗?”
女主播慢理斯条的穿丝袜,又娇滴滴的和观众互动,按着观众的要求,对丝袜展开各种粉碎。直播间里人气火爆,同时在线的观众竟然上万,各种打赏猖獗刷屏。
她身上穿得很少,几近就是三点式,仿佛随时筹办下海泅水。至于她正在直播的内容,估计很多人突破头也想不到,她在直播撕丝袜。
梦里,表姐还是戴着扮装舞会的精美面具,在直播间演出撕丝袜,只是她的丝袜穿得太多层,撕了一层又一层,如何也撕不完,忙得满头大汗,还叫我畴昔帮手撕……
想着想着,我就睡着了,跟着就开端做梦,很奇葩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