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缠明白了。”苏红缠抿着唇,冲着苏志允叩了头。
这三件事,看似是三件事,实则是一件事,乃至是他用心倒置了挨次,不过这又有甚么干系了呢?
见苏志允夸大了‘贡品’,苏红缠动了动心机,问道,“父王是说长清谷主另有其他的身份?”
耳中回荡着的“缠儿,既是不肯与师尊相伴,便要勤练相濡诀,它能佑你一世无伤”,苏红缠的思路仿佛有些狼籍了,她感觉那一片片的拾到手上的瓷片,都化成了师尊的模样。
“既是死者为大,那又何必去看,不过是徒增烦忧。”苏志允一手封了苏红缠的脉,令她不得张口,一手冲着长清摆了摆,“小儿年幼,不晓得忌讳,还望谷主多多包涵。”
苏红缠一片一片拾着,待拾到手中拿不住了,便起家到苏志允面前,“红缠存世十八载,爹爹养女近半月,说不得谁欠谁,现在师尊去了,红缠只求爹爹封了红缠的脉……”
“原想着缠儿做了那般久的馆主,早已练就了识人的本领,本日看来,却还是差得远。”
一片,一片,苏红缠渐渐的把本身的脸照到瓷片上,凝睇着,仿佛在凝睇着珍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