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猛地过来,抓住他的肩膀,像是惊骇的孩子,冒死的说,“我只要这一个要求,你能承诺我,对不对?”
他暗自发笑,如果真的还能爱上别的女人,他或许就不会这么痛苦。
眼眶红了,说好了要固执,可比来,她的眼泪就像没有上阀关水龙头一样,止不住的流,想要节制,却变成了一件最难做到的事。
“能挺畴昔!”她快速推开他,眼泪一滴滴的落下,身子今后缩了缩,拉开了与他的间隔,痛苦的摇摆着脑袋不竭反复,“你必然能挺得畴昔,你能挺得畴昔……不要如许,不要死,顾北笙,我求你别死……”
“不要顾北笙……”她不断在他怀里点头,“求求你,不要如许……”
他连踌躇都没有,果断而必定的回了一个沉重的字,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