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赵头听了更高兴了,他冲着满囤挤挤眼睛:“我这儿还筹办了一样你们更需求的东西。”

这倒不是他事前就考虑到了,而是恰好前天跟柱子提过这件事儿,现在拿来用正恰好,何况本身也忙了这么些天,算是借机放个小假。

堆栈四下通风,内里横七竖八地摆着一张张的木桌椅,都是新刷过的油漆,正在阴干。氛围里还能闻到油漆跟汽油的味道。

进院儿里的时候,还遇见几个买过菜的大妈,被她们一眼给认了出来。

老赵头提及来就一乐:“老孙儿也不探听探听,在公园这片儿,谁下棋能下得过老赵头,这不,归了我了。”

上面搭着葡萄架,绿荫浓浓。葡萄藤老枝虬劲,长了有些年初,这时节正结着一串一串指头大的青葡萄,边上还挂了一笼绣眼一笼百灵。

满囤嘿嘿一笑:

“你来看这张椅子。这是老孔的椅子,不过前几天断了根翅儿。他本来想找我儿子给他修来着,我呢,就感觉这老头儿既然每天上剧院给人演出,就不该该这么抠门,以是把它给要过来了。”

他现在手里有三辆自行车。自行车对村里人来讲是非常有效的,远的不说,就比如柱子,如果给他辆自行车,那他一天准得往镇上多跑好几趟。

“我就跟他说,还要个啥记念呢,一帮故乡伙谁还没个几件使唤了几十年的老古玩?嘿,可这老孙头就不平气,非要跟我赌棋,要出出这口气。”

满囤一愣,这一堆栈的桌椅少也有二十来张,刷着清一色的红棕色油漆。

满囤只回道:“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。”

满囤一听,好家伙,这老赵头怕是把他熟谙的老同道都搜刮了一遍了。

打麻雀要凌晨四五点、天气带点儿灰蒙蒙时最好,当时候鸟雀刚出巢寻食,轻易被诱捕。

“没题目。”柱子拍着胸脯包管。

满囤冲着老头儿感激地点点头:“我们村里正需求这些。”

赵老头极其对劲:“这些都是我家臭小子没事瞎鼓捣的,不过我也给他帮了点儿小忙。”

“你看我儿子修很多好,新加了这么一根翅儿,又上了三道漆,一点儿不迟误用。”

说完,也不等满囤跟他感激,摆摆手,走了。

满囤点点头,也是,柱子连活麻雀也能打下来,这么个板扣都有两只麻雀大了,又是个死物,没有瞄不准的事理。

山里头夏季冷,祠堂里十几年前的那些旧桌椅早就劈成了柴火。

满囤头一天寻了些散酒,从家里舀了半盆的小米,略一蒸熟,用白酒拌了均匀,闻起来倒也有股暗香,想想又感觉味道不敷浓烈,干脆又抓了一大把炸蚕蛹切吧切吧,给拌到了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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