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夏慧玲悄悄推开门,看了秦夏一眼,很小声的问道,“睡着了?”
和秦夏在一起后,他有过很多幸运满足的时候,可这一刻,是最幸运,最满足,也最难过的,真是冲突啊!
秦夏笑了笑,“甚么大蜜斯?谁是大蜜斯?”
霍崇在心中感喟一声,望着窗外的夜色,这个夜晚,必定是一个非常难过的夜晚。
“谁管你如何办?”
不管夏慧玲说甚么,霍崇都说岳父岳母说得很有事理,然后加一句,“老婆决定,我听老婆的,老婆说如何样就如何样。”
“我去用饭。”
秦夏悄悄‘嗯’了一声,乌黑的脑袋在他宽广炙热的胸膛上拱了拱,“方才醒来你不在,我不高兴。”
“小夏用饭没有?妈妈这就去给你做饭……”
秦夏却懒懒的推开他,“没兴趣了!磨磨蹭蹭的!”
“承诺的事,必须做到,你如果做不到,我就……”
“你不信就算了!”
现在,秦夏没兴趣了,他这火还没燃烧呢,咋办?
在霍崇踌躇的时候,秦夏转过身来,如一只粘人的小猫咪普通,依偎在他怀里,委委曲屈的说道,“我不准你走。”
“我刚才睡了一会,困劲畴昔了,现在不想睡了。”
霍崇长叹一声,大夫的话真是真谛!秦夏这情感真是变得太快了,一阵风一阵雨的,你还没反应过来呢,俄然就艳阳高照了,你正欢畅呢,冷不丁又给你下了一堆冰雹,砸得你欲哭无泪。
她的头磨了磨他的胸膛,很小声的说道,“我现在想做点别的事。”
“我信!我当然信!”
夏慧玲半真半假的说道,秦夏微微一笑,“那她现在在哪?”
霍崇的呼吸渐渐的变得重了,眼神也越来越热。
逼迫秦夏他做不到,他也不屑去做,但其他体例嘛,也不是没有……
秦夏有些不耐烦的说道,翻过身去,拿起床头柜上的书翻看。
用饭的时候,夏慧玲再次提起婚礼的事,霍崇不敢承诺,推委道,“等我老婆醒了,问问她,她同意那就行。”
霍崇一个激灵,当即复苏过来,借着小夜灯的灯光,他瞥见秦夏双眼紧闭,仿佛还没醒,可眼角却不断的堕泪,巴掌大的小脸上都是泪痕,嘴里喃喃的说着,“妈妈你别死,妈妈分袂开我,妈妈我会乖乖的……”
霍崇细心想了想,大夫貌似真的这么说的。
秦夏没好气的说道。
秦夏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,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上,就算隔着寝衣,也让民气痒难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