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,都清楚可闻。

因为太用力,她将唇瓣都咬出血来了。

统统女人都喜好他奉迎他,围着他转,为甚么她不一样?

霍崇唇边的嘲笑,垂垂变成自嘲的笑容,“她们喜好我有钱有势有职位,喜好我的脸我的身材,她们最喜好的是我给她们的款项和珠宝,豪宅名车,以及她们在内里的面子。”

“我叫你滚,滚出去!听不见吗?”

“你不怕死?”

秦夏脚步一顿,随即加快速率往外走,最后几近是跑的,不是走的。

他在等,等她用尽浑身解数媚谄他,对于今早晨即将产生的事,他很等候。

刚冲到门口,就被人抓住肩膀,下一秒她就被甩了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后背火辣辣的疼,胳膊也摔出一大块淤青,疼得很。

霍崇瞳孔一缩,神采一冷,“你在帮她说话?”

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致,他早就感受过那缎子般的细致柔滑,现在,她就如一道甘旨好菜般,等着他细细咀嚼。

她瘫坐在地上,悲喜交集,五味杂陈的情感涌了上来,忍不住捂着脸哭出声来。

霍崇走到她面前,用力捏住她的下巴,力量大得几近要捏碎她的骨头,秦夏强忍着疼痛,一声不吭。

秦夏深吸一口气,唇边暴露奉迎娇媚的笑容,柔嫩的手摸索着摩挲着霍崇的大腿。

白千雪是总裁心上最深的伤痕,也是他最深的执念。

“洛风,你说这金屋的女人,对我都是至心的吗?”

霍崇的身材微微前倾,抬起秦夏的下巴,冷冷的说道,“更何况,在这里,你没有资格,也没有权力说‘我不想’‘我不承诺’‘我不肯意’之类的话。”

霍崇还在等,他不怕等,这个早晨,他有大把的时候等。

她不想死,她不想抛下爸爸妈妈,但是她就是做不到,她已经极力了,可还是不可。

“向来就没有人,真真正正的喜好我这小我,我的内心,思惟和灵魂,这些内涵的东西,没有人看得见,”他默了默,又加了一句,“我也不敢让别人瞥见。”

她半跪在他的脚边,冰冷颤栗的手指一起往上,最后落在他睡袍的系带上。

他有那么多女人,个个美艳风情,拼了命的投怀送抱,他不要,恰好要来逼迫一个心不甘情不肯的女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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