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秦夏边给霍崇揉下巴上的淤青,边警戒的用余光察看着霍崇,幸亏他甚么也没做,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眼神通俗而专注,让秦夏不由得心慌意乱。
扣子一粒一粒解开,秦夏热热的呼吸,喷洒在霍崇暴露的胸膛上,令他身上蓦地就热了起来。
总裁今早晨对她有点特别,她能感受获得。
“帮我上药!”
“看甚么?还不快去?”
他一动不动,任由着她柔嫩温热的手指,沾了凉凉的药膏,涂抹着胸膛上的淤青。
就在他的手要碰到秦夏的腰时,秦夏俄然抬开端来,冲他笑了笑,霍崇的手快速缩了归去,无声无息。
打住!不要再想了!
秦夏的心唰的沉了下去,她感觉很讽刺。
秦夏刚要开口,霍崇凉凉一笑,笑容说不出的讽刺,“又健忘了?在金屋,你没有权力说不!”
她错了!
怕秦夏多想,霍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了一句,“好得快些。”
可现在……
明显药膏很凉,他却感觉浑身热得冒火。
秦夏感觉更讽刺了,当时候不晓得这个男人的伤害,竟然对他高低其手,亲吻他的锁骨上的水珠。
“先做甚么?”
秦夏跪坐在霍崇身边,很当真去解霍崇衬衣的纽扣。
他的眼神通俗而热烈,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,秦夏的心顿时就慌了,下认识的开口,“总裁,我回1号――”
秦夏笑了笑,便要清算药膏,霍崇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感,指了指下巴,“这里也要措置一下。”
但是,这是喜好吗?
秦夏咬着唇,小声的说道。
她和顺灵巧,貌似真的被他顺服了。
看着她惨白又难掩羞怯的脸,霍崇眸光微闪,他低下头,咬着她的耳朵跟她私语。
刚才给霍崇胸膛的淤伤擦药时,她瞥见了霍崇伸过来的手,是以俄然昂首,打断了他的行动,她的余光也清清楚楚的瞥见霍崇快速缩归去的手。
那边已经青了一块,霍崇一手捂着胸口,一手捂着下巴,神采阴沉得滴水,看秦夏的眼神,仿佛在看一个已经死了的人!
秦夏刚要答复,他又开口了,“罢了,不消你说,我让洛风去查。”
秦夏深吸一口气,做足了心机筹办,伸手去解霍崇的扣子……
足足揉了差未几半个小时,秦夏手都酸了,大总裁才放过她。
霍崇沉默半晌,“打你的是谁?”
霍崇冷飕飕的眼神扫了她一眼,“脱衣服!这还用我说吗?”
她错在不该心存幸运,不该对着这个男民气存胡想,更不该自发得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