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见儿子站在本身这边,内心感觉舒畅了很多。儿子这么挺她,她当然也要护着这个嫡子。“流儿那里说错了?!本就是季府期满我们在先,我们去讨个说法莫非也错了么?”
“她的话不听也罢,一面之词罢了。今儿个我们过来,就是想要一个答案。”太夫人摆了摆手,可没兴趣听一个小女人的辩白。她的目标很明白,就是要让季府将季大女人交出来抬返国公府,趁便让季府补偿国公府的丧失。
“你这是何为。都是自家兄弟,何必如此客气。”谢二老爷忙伸手扶起他的胳膊。
李氏内心很不甘心,但是想到一双后代,她不得不咬牙,决定先忍一忍,等去了季府再说。“好,妾身都听老爷的。向妈妈,去备马车。我和老爷要去季府,跟季大人和季夫人好好筹议筹议。”
如许跪在这里,实在太丢脸了。来往的仆妇多,另有很多的来宾凑热烈。万一传出去,怕是对国公府的名声有损。
“骄阳常日里都看些甚么书?”安宁公主俄然有种错觉,仿佛她对这个女儿的体味远远不敷。毕竟,她整日足不出户,也很少去谢二老爷的书房。以是,才更加令人猎奇。
李氏脚下的步子一僵,神采较之方才还要丢脸。“老爷,你…你非要拦着我替流儿讨回公道?”
“你…你们这是要气死我才甘心,是不是?”谢大老爷一口气没喘上来,差点儿晕畴昔。
太夫人见到儿子如此霸气的一面,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抖,差点儿将茶盏摔落。
“李氏,休得胡言!”谢大老爷低喝一声,然后表示丫环上前将季茉搀扶起来。
“唉…”谢二老爷长叹一声,命下人赶来马车,也筹办带着一家子回公主府了。
太夫人瞥了一眼那跪在地上,悄悄抹泪的新娘子,眼神也极其不屑。“当然要上门讨个说法了。不然,别人还当我们国公府好欺负呢!”
季茉那里会真的寻死,被丫环死死地保住腰身没法转动,这才掩面哭倒在地。
谢繁华随便对付了两句,就将话题转移到了国公府闹出的大笑话上面。“不晓得这婚事,要如何告终?”
季夫人捂着脸哭泣着,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,哭的好不悲伤。
“都是季茉这个小贱人,在背后撺掇芙儿。若不是她早就生了想要替嫁的心机,又如何会抢着替芙儿出嫁。这个白眼儿狼,季府真是白养了她十几年。”季夫人一向就不待见这个养在她名下的故交之女,现在产生了这档子事,她就更容不下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