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昭弱弱地说:“这么短长你咋不练呢?是不是轻易走火入魔?还是说欲练此功必先自宫?走火入魔我还能够考虑,如果让我自宫,那我打死也不练。”
“我人宗袁门传承上古秘术,名为天演神术,传自伏羲女娲,依托万物之灵蕴来修炼,练至化境,上可补天,下可灭地。”
“王昭分开长安之日,就是我功散循环之时,淳风那孩子虽天纵奇才,但他泄漏了天机,命灾害逃,今后此人宗袁门还得靠你主持大局。”
接太长剑,王昭立马开口问道:“我说老袁,我去哪儿历练好呢?我总不能直接上灵山去砍和尚吧,那样会被打死滴。”
“既入人宗,就得服膺人宗教义,不成为祸人族大业,四大部州当中,妖妖怪怪不计其数,分开长安以后,你可向西而去,重走西游之路。”
十年的相处,袁守城早就风俗了王昭神经质般的说话体例,两人更像是朋友。
王昭一喜,猴哥手中的铁棒,就是大禹用来探路试水的,这大禹手持之剑必然猛得飞起,可惜只是残片所铸,如果完整的大禹之剑,还不捅破天?
袁守城一愣,半天没有反应过来,他千万没想到王昭会想到这一茬上,只得讪讪地说:“自宫就不必了,人宗不由欲,只是这套功法有失天和,为本门禁术,修炼以后,每百年一次小天劫,千年一次大天劫。”
想到此处,王昭立马恭恭敬敬地给袁守城磕了三个响头,算是同意了向西而行,重走西游之路。
王昭很猎奇三十三年和三百年后会产生甚么灾害,可他晓得就算开口扣问,也只能获得一句‘天机不成泄漏’,徒增烦恼。
“叔父将天演神术传给一个不受节制的滑头,当真就能替人宗袁门出一口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