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离也唏嘘,没想到碰到一次山匪,竟然牵涉出这么大的事情,全部北部边疆的官员牵涉进了大半。

东溟子煜从王丰那边调兵,节制了全部州,抓了很多北陵细作和反兵。

男人这下完整蔫儿了,头垂的低低的,“我晓得的也未几,我们是明面上出面的人,最轻易透露身份,县令如何会让我们晓得太多?我只一次偶尔的机遇晓得,县令把那些人都送到山里去开铁矿了。”

莫问不消叨教东溟子煜,就晓得贰心中所想,道:“我们不能听你一面之词,会扣问其他犯人,如果你都说的实话,天然会让你们一家团聚。”

可想而知,如果战事起了,里应外合,会给大溟形成多大的风险。

男人剩下的那一只眼睛闪动了一下,道:“是,我是北陵人,是五年前来县里开荒屯田的,给人做了上门半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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