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哥也出来骂她,甚么刺耳骂甚么,仿佛她情愿做婊子似的,他们还不是靠本身卖身的银子过日子!
那样的东有银,还会给本身机遇吗?他曾花重金将本身赎出来,他曾对本身千依百顺,他曾为了本身跪在父母面前接受吵架……
她绝望地听到老鸨子笑道:“这可由不得你们,也由不得她!是蒋大爷,又将她卖给了我!”
但是,回不去了,都是她的报应。报应。
她又要去那肮脏的处所去了吗?又要对付各种百般的客人去了吗?人家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。让她撅着她不能躺着,让她用嘴她不敢用手,另有那变态的,针扎、殴打、捆绑……
可儿娘微微错愕今后,眸子子一转,笑着迎上去,“妈妈,您如何来了?”
可儿娘一听,怒了,一下下地掐着她的胳膊,“死丫头!赔钱货!白眼儿狼!你这是嫌弃我们了?啊?老娘怀胎十月,拼着命生下你,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,你就这么酬谢老娘的,啊?”
说完,猛地重新上抽出银簪,插入了脖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