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匪道:“我们干了5、六年了,这狮虎山在石牛县和山阳县的交界处,两个县都相互推委,都不肯意管。
实在山匪们从东溟子煜他们练习有素的技艺中已经猜到了端倪,现在看到代表官员身份的鱼符,更加印证了他们的猜想。朱慎之也是当过朝廷大员的,很有鞠问技能,对那山匪说道:“劝说你抓住这个戴罪建功的机遇。你是被杀头、被放逐,还是以谣役代罚,全在大人一念之间
东溟子煜翻身上马,冷冷地睨着他,“本官才来贵地,无冤无仇,他们为何刺杀本官?”
东溟子煜问道:“你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?”
东溟子煜:“……”
朱慎之用本地话大声道:“这是新来的石牛县县令!在路上竟然碰到山匪刺杀他这朝廷命官!县令大人就将人杀退,还俘虏了七十多名山匪!”
山阳县太小,普通会推到石牛县,而石牛县早就被办理安妥,要么重新再推给山羊县,要么就阳奉阴违,做做大要文章乱来一下罢了。”
赵巡检看过身份证明,神采有些欠都雅。
东溟子煜问道:“你们干这个多长时候了?本地衙门不管吗?”
东溟子煜眸光一凛,“石牛县谁跟你们勾搭?”
主如果没想到官匪勾搭的这么密切无间,这的确就是把山匪当作自野生的打手了。
赵巡检淡定地出列,厉声呵问道:“你是何人?竟敢杀人!还拉着尸身招摇过市,的确目无国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