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动手不轻,脸上青了,唇角出血了,身上也青紫了好几块儿。
“呸!需求个屁,传闻吓得不可了,去了青楼也是折磨那些青楼女子去的。”
东有田看了看远处的青楼,与几个壮仆清算了推车,住进了堆栈,清算一下去船埠雇船。他们这四推车药材,得雇个大一点儿的船才行。
“知府家的傻儿打人了!”
“报歉?赔钱?”那下人一脚脚踹过来,“赔钱,让你赔钱!还赔钱不?!啊?”
东有田勾了勾手指,几人的头凑过来,一阵嘀嘀咕咕。
“快跑啊,知府家的傻儿又出来作妖了!”
“我感觉,那就是装疯的!谁家疯子每天泡青楼的?看看,又去青楼了!”
东有田从后窗的裂缝里往里一看,公然如他所料,胖疯子在房间里蹦蹦跳跳地捉鬼,他的几个侍从却在跟妓子欢愉。东有田眸光一转,笑了。
东有田趴在车上,不让胖傻子扬草药。
“嘿嘿,疯子也有需求的嘛!”
有行人感喟道:“没疯的时候,就是个欺男霸女的。没想到疯了今后,还是个祸害。”
“这或许就叫祸害遗千年吧。”
“鬼啊,鬼啊!”有个圆滚滚的矮矬胖男人在大街上横冲自撞。
让他长了很多心眼儿。
他们出门在外,各种伤药是带足了的,东有田疼的呲牙咧嘴地上了药,眼神就有些冷了。他固然表面看起来还是那样浑厚诚恳,但现在可不是阿谁西北费事村落里的诚恳农家男人了,光那一起逃荒,就够让他长胆量的,这几年打理家里的买卖,
一个壮仆道:“大爷,先给您措置一下伤口吧。”
“鬼!鬼!杀鬼!”胖疯子还想用匕首扎他。
看到摊子就掀,看到不扎眼的就踹,看到标致的大女人小媳妇就搂抱,吓得行人纷繁惊叫着四散而逃,
东有田问四个壮仆道:“想不想出这口气。”
东有田推着一板车的草药,不明环境,躲闪不及,被那傻儿给踹翻了,还用匕首将车上的麻袋割开,将内里的草药扬的到处都是。
“散了,散了,我们老百姓,夹紧尾巴过好一日三餐就满足吧。”
也有人劝东有田几个,“快别说话了,吃了这个闷亏吧,这是知州家的傻公子,疯了。疯子打死人,也不偿命的!”
他们是下人,仆人让干啥干啥,就是让他们死,也得硬着头皮上啊。
胖疯子也跟着踹,“打鬼!打鬼!”
“有钱有权,就是好啊!”
说是胖疯子去嫖,倒不如说跟着他的那些下人想去,这才勾着胖疯子去青楼。疯子办不成事儿,他们就帮手欢愉欢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