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擦了一下眼泪,道:“吃了饭,去找你大姐夫,让他指导指导你。”
东有粮笑容天然了些,道:“大嫂又有了。”
翌日一早,刘氏面色红润,眸光水润,面若桃花。
刘氏气哼哼隧道:“干啥?上炕!种孩子!”
东有粮无法地跟着往屋里走,哭笑不得隧道:“你都做姥姥的人了,还焦急要孩子,也不怕让孩子们笑话!”
三郎哭道:“娘说得考童生可轻易了,是我不经心,才考不上。”
“啊!”刘氏扎到了手,忙用手捏住,吸出血珠,不成置信地确认道:“啥?!你说啥?谁又有身了?”
刘氏怒道:“你还想当个账房先生不成?”
三郎啃着一个包子,笑道:“娘,有啥功德儿,如何看起来这般欢畅?”
东有粮持续看着信,道:“咱已经有儿有女了,再有了是锦上添花,没有也恰好,你不必感觉烦恼。”
刘氏的脸蓦地垮了下去,想笑又想哭,形成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,喃喃隧道:“大嫂又有了?大房已经三儿一女了,大嫂这又有了。”
“笑话啥?大嫂如何不怕人笑话?大郎媳妇二孩儿都要生了!”刘氏一把将东有粮推到炕上,就压了上去。”
刘氏给他盛了一碗粥,道:“此次童生试你顺利过了,我才是真欢畅呢!”
三郎撇嘴,“他还筹办来年考举人呢,也不知能不能考上。”刘氏一摔筷子,道:“能考上,都能考上!”
东有粮半推半就了,这个时候如果回绝了,没好日子过。出点儿力量,耳根子平静,就当割一亩地的麦子了。
刘氏把手里的东西往中间一放,扯着他的袖子往里屋走。
三郎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,也偶然用饭了,“我尽量吧。”
刘氏也活力了,“娘说这话了吗?娘是让你用点儿心!好好考!一个童生罢了,有那么难考吗?大郎、二郎才念了几天书,一次就过了!
东有粮坐在饭桌前,道:“此次让你娘去送考,看看那些考生,白发苍苍的都有,那就那么轻易了?三郎还小呢,渐渐考!”
三郎脸红了,羞恼道:“合着我如果过不了,就不要脸了,就活着没用了?”
刘氏委曲地哽咽了:“我让他好好考,他还顶撞!”
刘氏冷哼了一声,“之前一无统统的时候,也没养不起这一说,我倒是想有这份烦恼呢!如何就怀不上呢!”
四郎看起来呆呆傻傻的,他娘都是个疯子,那里比得上你机警?也一次考过了,名次还那么好!你如何就过不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