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感慨道:“这女人真狠啊,算计起来,连本身的丈夫都不放过!”

李氏心疼地握住凌月的手,一脸的担忧,动了动唇,也说不出甚么话来,就怕说出沮丧话,皇上赐婚,是没体例毁婚的。

李氏宠溺地摸摸儿子的头,又摸摸孙子的头,笑道:“臭小子调皮,吵得我脑仁儿疼。”

上官若离给他们探听着呢,笑道:“我姐姐瞧着二郎不错,想给她侄女问问,是二房的嫡次女。顾二爷是任鸿胪寺少卿,比较安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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