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中良也是内心一惊,等大队人马都进了城,才吃紧忙忙的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赶。
“分忧?”东溟子煜瞧了他一眼,只冷冷的说了两个字,意味深长的,就端起了杯盏顾自喝着茶。。
与钦差的步队汇合后,东溟子煜把上官若离易容成了莫想的模样。
东溟子煜给她一个眼刀,“莫想不爱笑。”
东溟子煜眸色一沉,瞬时变得冷戾起来,“现在传染了多少人?灭亡多少?病因安在?医治瘟疫的药方呢?”
前面跟着全部武装的马队,护送着一眼望不到边的粮车和药草车。
这宣王的手腕,如此凌厉狠辣,他岂敢再心存幸运。
上官若离的皮面是本身亲身做的,也是亲身贴上去的,一双巧手,弄得天衣无缝。
“是是是!”魏中良眸中闪过一抹惶恐,忙敛眸道:“王爷刚到临州城,下官已经给王爷安排了住处。”
他杀过很多人,但没有亲身脱手过,这等血淋淋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。
魏中良背上一凉,笑得嘴角直抽抽,这副模样明显是被东溟子煜震慑了。惹怒了东溟子煜,比惹怒了当今皇上,更伤害。
魏中良连连叩首,“是下官渎职,下官收到王爷的传信,已经遵循章程尽快节制瘟疫了。但是那些刁民百姓,窝藏家中病发之人,死活不肯交出,如此一来才会担搁了瘟疫的管理。现在下官已经调兵遣将,挨家挨户的搜索。信赖过不了多久,瘟疫便能断绝了。”
说完,魏中良这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。
“下官拜见宣王殿下,殿下千岁、千岁、千千岁!”魏中良带着底下的官员施礼。
“本王这般风华,天然是藏不住的。”东溟子煜靠在马车上,笑吟吟的望着上官若离。
上官若离还是一次看到东溟子煜这般以身份压人,不得不说,还挺帅。
听到外头的动静,眼皮也不抬,仿佛刚出去的魏中良也不过是个闲杂人罢了。
有脚步声传来,紧跟着便是两个血淋淋的人头,被丢在魏中良面前,惊得魏中良一声尖叫,当场瘫软在旁。
“不必,住驿馆便是。”东溟子煜并不承情。
莫问冷哼一声,道:“门口那些有眼无珠的东西,竟然拦着王爷,还让王爷在外等待,的确是瞎了他们的狗眼。”
这类口气,就好似随口一说,气候不错似的。
东溟子煜也不吭声,只是低头抿茶,置若罔闻。
这伙儿草菅性命的东西,的确是找死。
“直接进城,这些人还不配本王下车。”东溟子煜凉凉的说了一句,坐在那边纹丝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