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恕罪!”魏中良额头的盗汗不竭往下落,这会儿脸都青了。

“拿去喂狗。”东溟子煜淡淡然的说着,放动手里的茶盏。

他杀过很多人,但没有亲身脱手过,这等血淋淋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。

他权倾朝野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谁敢在他们跟前冒昧?

这类口气,就好似随口一说,气候不错似的。

“本王这般风华,天然是藏不住的。”东溟子煜靠在马车上,笑吟吟的望着上官若离。

站在东溟子煜身边,笑道:“你这算不算把我拴在裤腰带上?”

魏中良弓背哈腰的进门,额头尽是盗汗。

与钦差的步队汇合后,东溟子煜把上官若离易容成了莫想的模样。

东溟子煜眸色一沉,瞬时变得冷戾起来,“现在传染了多少人?灭亡多少?病因安在?医治瘟疫的药方呢?”

说完,魏中良这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。

“魏大人,”莫问换上笑容,语气温和,“王爷并非与你等难堪,而是你这临州的知州,实在当得太不像样。瘟疫横行残虐,可这一起走来,老百姓的日子可谓是水深炽热啊。”

闹不好,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。

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,内心却也是承认,东溟子煜那样的人物,戴了面皮站在人群里,那也是鹤立鸡群的。

东溟子煜给她一个眼刀,“莫想不爱笑。”

魏中良连连叩首,“是下官渎职,下官收到王爷的传信,已经遵循章程尽快节制瘟疫了。但是那些刁民百姓,窝藏家中病发之人,死活不肯交出,如此一来才会担搁了瘟疫的管理。现在下官已经调兵遣将,挨家挨户的搜索。信赖过不了多久,瘟疫便能断绝了。”

“是是是!”魏中良眸中闪过一抹惶恐,忙敛眸道:“王爷刚到临州城,下官已经给王爷安排了住处。”

上官若离看向东溟子煜,“你不易容一下?找个替人号召魏中良?”

东溟子煜也不吭声,只是低头抿茶,置若罔闻。

上官若离还是一次看到东溟子煜这般以身份压人,不得不说,还挺帅。

前面跟着全部武装的马队,护送着一眼望不到边的粮车和药草车。

魏中良领着一众官员和侍从,在城门口驱逐钦差。

东溟子煜放动手中杯盏,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,音色冷寒,“魏大人言重了,这是临州,又不是都城天子脚下,说到底魏大人才是东道主。”

呃!好吧,莫想随仆人,每天绷着一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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