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晋王殿下贵为三皇子,现在怎可凭几人之言,便这般冒然给她科罪呢?事发俄然,很有蹊跷,我等皆是始料未及,还请燕王殿下再派人明察几日。”

“燕王殿下,末将觉得,此事千万不成这般草率。”

只要糊口还是能过得安稳余裕,这皇位究竟是谁坐,对于他们来讲是没多大干系的。想必很快,此事便会被世人淡忘了。

左相上位不久,现在朝中当属右相最为年高位重。此时他的话音一落,带了方向,世人便也都跟着点头拥戴。

“回王爷,这几日天牢以内未曾有谁出入过,本觉得殿下会在牢里好生待着。哪知狱守本日给殿下送饭时,发明晋王殿下已然毒发身亡。再看了看她那手上,还散落着些毒粉。主子想,殿下那心高气傲的性子,许是一早便在身上藏好了毒,这会子事情揭穿怕是无颜面对,才特地遣了旁人,兀自服毒他杀。”

随后,高彦便带着人去狱中检察。公然与那主子说的如出一辙,晋王殿下服得许是烈性毒/药,除了这身形同身上的锦袍模糊能够辨认出来,其他处所已是脸孔全非。

宁初梅一声轻笑,跟在她身后的几名宫女又端上了一碗乌黑的汤药,上前按住了宋太后,欲帮她喂药。同先前普通,太后仍不断挣扎着,嘴里胡乱大呼,汤药洒到了袍上脸上,模样非常狼狈。

宫女们乖乖站在一旁,连连点头。

“呵,满嘴胡言,当真是病得不清了。你们几个,还不快把这药给她喂下去!”

“末将不敢!末将对皇上一贯忠心耿耿,从未有过贰心!”

此话一出,世人只怕燕王这是要寻着谁杀鸡儆猴!想不到一贯在朝中冷静无闻的大皇子,竟也是有些手腕,在场官员更是谁都不敢再吱言半声。

“愣着干甚么?持续喂药呀。”宋初梅见状催促着,看向那几名宫女:“难不成你们是想替她喝了这药?”

世人一听,皆是哗然!这究竟在叫人不测埠很,身后的官员们又七言八语低声群情了起来。

“依老夫之见,皇子犯法,当与百姓同罪。我大元向来法律严甚,现在晋王既已弑君谋反,也当斩首示众。不然,又如何堵住这大元世人的悠悠之口?至于皇位,于情于理,都应是传于燕王殿下。”

“想必诸位也都晓得本日之来所为何事,本王便也不拐弯抹角,有话直言了。”高彦清了清声,又道:“皇上驾崩已有三日,晋王此时仍关在天牢以内。本王本日特地调集诸位大人,便是想问问,这三皇子,可该如何措置是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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