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两人已经走到了山谷处,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溪,溪边长满了各种植物,其间另有几株成排的红色花。高询朝那小溪跑了畴昔,看那溪水泛绿,涓涓细流,清澈见底,伸手在水中划了划,冰冷的溪水舒畅的很。
高询转头朝树下的白桑挥了挥手,表示她也过来。
“是药草。这草叶能益精,明目。根可入药,温中,止痛。”白桑边摘着边为高询解释道。
“没事,如许背着挺好的。”高询按住白桑的手说道。
“没有甚么妥不当,本王就情愿帮你背。”高询看着白桑毫不粉饰地说道:“另有阿,下次见着本王也不消行那劳什子礼了。”
白桑抬开端,愣了一下,许是没有想到高询这般严厉,望着本身的目光澄彻而炽热,从她的星眸中看到的满满都是本身的倒影。白桑遁藏似地偏过甚,站起家来将手中的药草放进高询背着的竹篓里,抚了抚她的肩膀说道:“走吧。”
白桑天然明白她的意义,只好拿着素净的帕子,细细地帮高询擦起汗来。高询微眯着眼,嘴角还扬着笑,模样非常满足。面前的人行动这般和顺体贴,让本身感觉擦汗都是一种享用。在这林中吹着轻风,闻着她身上的淡香,高询想着,采药,果然是件风趣的事儿。
这般不俗的人物,除了晋王殿下,还能有谁?现在她正神采奕奕地望着开门的白桑,只不过她的身后仿佛还背着一个装满了草药的小竹篓,瞧上去却与她的一身打扮违和的很。
“那定是非常都雅的花了。”高询目光灼灼地看着白桑,她本日还是穿戴一条素色裙子,许是为了便利,三千青丝并没有像昔日普通披在身后,而是用一根竹簪绾了起来。现在不经意间地淡淡一笑,愈发显的清冷动听。又靠近了些说道:“不过再都雅的花,也比不过你都雅。”
“这话,我只对白桑你一人说过。”高询谛视着白桑,非常当真的答道。
白桑觉得高询是不肯走了,点了点头也停下脚步,两人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来歇息。
次日一大早,高询再次精力满满地呈现在了白桑的院门前。
“杜若。还挺好听的呢。”高询拿动手中的白花闻了闻,似是想到了甚么,又问道:“那,白桑也是一种药草吗?”
“白桑上山是为了采甚么药呢?”高询歪着头问道。
面前的人年纪不大,提及蜜语甘言来倒是短长。白桑只把它当作高询哄人的招数,低着头淡淡地说道:“这话也不知王爷对多少女人说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