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谁这么大喊了一句,然后统统人都高呼了起来:“我密州法规,任何人不得违背!不得忽视!不得窜改!”
刘成叹了口气,这件事刘灿是早就同他说好了的,那一天他、赵方毅、白钱和刘灿环绕这件事说了好久,他同白钱都不是太同意刘灿的这个行动,刘静是女子,刘灿又何尝不是?虽说她今后大抵就是作为男人的身份糊口下去了,可作为父亲叔父他们却不肯见她如此委曲,白钱最后另有些耍横:“阿静错了就错了,这又有甚么大不了的?别说这个错还没引发甚么结果,就算那制盐之法泄漏出去了又能如何?莫非你还要为此杀了阿静?然后再代她去死?这密州,到底是刘家的密州。阿静受刑也就罢了,你作为大郎君,如何能够再受刑?”
“张刺史,阿静是犯了错,也该受罚,只是她毕竟是女子,大庭广众之下衣服阑珊毕竟不当,我既是她的阿兄,代为受过,理所当然。”
“阿兄!”刘静这才反应过来,惊奇的转过甚,刘灿对她笑笑,看向刘成,“阿耶。”
又一鞭下去了,刘静已经把牙咬的咯咯响了。疼,疼的她忍不住的颤抖,想到前面会越来越疼,她的确有一股要大呼的打动。
刘灿被打了!刘灿实打实的被打了!刘家的大郎君,刻薄暖和坚固聪明……的大郎君真的被打了!因为刘静的忽视,因为刘静粉碎了端方!
而此时,刘灿也的确是这么做的,她跪在那边,把鞭子举的高高的,刘成拿起了牙,拿起了皮鞭,咬牙道:“我密州法规,任何人不得违背!不得忽视!不得窜改!”
张阳长大了嘴,半天合不上去,他一向觉得这是给白叟的上马威,一向以为这是杀鸡给猴看,一向以为……但是现在,他晓得不是了,这不但是一场演戏,这是刘家向统统人表白他们的决计,张阳只感到头皮发麻,刹时就有下跪的打动,而此时,还真有人跪下了。演武场的那些学子,演武场出身的文员,演武场出身的兵士,洪征、孙瘦子……一个接一个,而在他们的动员下,百姓们更是跪成了一片。
鞭子再次拿了上来,刘灿对着空中甩了一下,从阿谁感受上世人就晓得,这是和起月朔样的小牛鞭,因而刚才被惊住的世人再次群情了起来:“这是二郎君吧,大郎君真的要打她?这、这不铛铛吧,不是说二郎君实在是女子吗?”
刘静跪了下来,刘成想要上前,终究还是站在了那边,刘灿道:“拿鞭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