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别说话。”祁白严轻声道,“桃树上有一种虫,叫洋辣子,你对它过敏,比较严峻,杨教员半夜发明非常,你昏倒不醒,现在在红河州病院,大夫已经查抄了,正输着水。没事了。”
唐施点头,小声道:“没有。”
唐施身上的过敏区看起来挺吓人的,小女人不想让心上人瞥见,悄悄地把手臂放进被子里,严严实实捂住。
一早晨各项查抄、住院、输水,祁白严寸步不离,万事亲手。等环境终究稳妥,已是早上五点。
没看到切当诊断书前,祁白严的心都是提着的,闻言只是点点头,抱着人往急诊室走。
见唐施也不管她的调侃,只是巴盼望着她,好气又好笑,“是是是,就是抱你,抱上车,抱去南沙县病院,又抱来这里,昨早晨还守了你一早晨,刚刚才走!”
唐施老诚恳实点点头。
唐施磨磨蹭蹭地伸出来,祁白严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红肿,目光一软,轻声道:“疼吗?”
祁白严看着,抿唇,默不出声擦药。
擦完手,祁白严换了一根棉签,又沾了药,道:“脖子仰起来。”仿佛把她当病患对待了。
唐施脸一红:“哪有!”
“刚刚才走”才说完,走掉的人已经返来了,手上拿着食盒。见她醒了,走到她跟前,俯下身去,低声问道:“另有发热的感受吗?”
“洋辣子是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