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眺望去,东南边好似是有一条细细的黑线竖于六合间。
“该死的老头儿,他是铁了心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吗?又没有杀父夺妻之恨,为了个见不着影的神功,他至于吗?”血阳低声暗骂。
血阳早有筹办,忙横向跳开,哪成想任教主这一掌端的诡异,血阳这一跳竟没能跳出掌风的进犯围范,血阳未等落地,那掌风已打到胸前,砰的一声,血阳如离弦之箭倒飞出去百米,喉咙一甜,一口鲜血狂喷而出。
“甚么人!”任教主惊呼一声,拔腿就追。
“吼!”一声似狮啸又似象鸣的兽吼自黑光处传来。
“哇,看来这里不久前产生过大战啊,强者之间的战役公然骇人。”血阳心头也是震惊不已。
血阳此时可没心感情受满怀的柔香,扭头看了看前面紧追不舍的任教主,不由担忧道:“故乡伙的速率好快,路大叔驮着我们体力上吃得消吗?”
开打趣吗?这一剑就能划出一条天坑出来,那得是甚么样的强者?另有那一道兽吼声如闷雷,该不会是神兽吧?人家一个屁都能把咱这小小魔战给崩死,还是性命要紧,命都没了,还要神功有何用?
蛮荒的平原,空无的山脉,在这里少有生命的迹象,昨日的撕杀已随横风而去,沉寂的峡谷口只要两个孤傲的身影。
血阳心中嘲笑,嘴上却道:“就为此事?可贵教主如此正视,我再不承诺就是不识汲引了,我入教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