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阳听到秦掌柜的威胁,笑着走到齐传东面前,悄悄拍了拍齐传东的大脸,然后伸手一薅,将齐传东的胡子揪下三根,悄悄一吹,三根硬须随风而去:“呀,我真是太不谨慎了,这等大罪,镇东将军是不是要将我灭门三次了?”
血阳笑道:“路大叔说得没错,元帅和大少主的中心军不是他齐家的,不会他说甚么就听他甚么,但元师和大少主都是我们血家的,我说甚么,他们就会听信甚么,因为我是千里城的二少主。”
血猛也不傻,听红占廷这么一问就晓得他是在假装不熟谙血阳,如果没认出是血阳,红占廷才不会这么问话,定然直接当刺客杀了了事。
血阳见路林还是很不高兴,只得道:“路大叔可晓得千里城的城主姓甚么?”
“那又如何?”路林的脑筋还没转过弯来。
秦掌柜拿了东西正想放两记马后炮替少店主和天宝阁挽回些颜面,血阳却又道:“但是代价不会变,一百万,一个子儿也不能少,过些日子我会返来取的。”
只见阿谁小队长有五十来岁,一看就是个老兵油子,小队长硬撑着腰杆走出人群,向血阳喝道:“小子,你别胡来,我们齐将军固然引兵南下了,但是元帅和大少主的中心军正在路上,据报顿时就会路过这里,并且要在我们齐扬军镇休整,我劝你顿时带着你的人跑路,现在想走还来得急。”
血阳也不想在此时与他们起抵触,归正血猛迟早会从这里颠末,在这里等他就是了。
看热烈的百姓捂着嘴忍着笑散去。可不是一群废料嘛,废料头子就是这位少店主。
“狂徒停止!”人群中兵卒队长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上,谁叫他爱看热烈呢?如果齐中的侄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儿,转头齐中非扒了他的皮不成。
血阳刚要答话,红占廷已下号令:“来人,将此狂徒绑了,本帅要亲身鞠问。”
却说血阳带着教众们出了齐扬军镇一起向北走,路林跟在一旁表情非常不爽的唠叨着:“教主,我们怕他们干吗?他们就是说些没影子的话来恐吓我们,并且本来就是我们有理,那元帅和甚么大少主的中心军又不是他齐家的,还能他说甚么就听信甚么?”
血阳一行人乖乖在密林中歇息了两天两夜,到得第三天,千里城的中心军终究要达到了。一千齐扬军镇的守军策马在前开路,四千军镇守军持续清理门路两旁的任何停滞,一条大道根基处于“戒严”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