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我长叹一声,回身朝十三叔笑笑:“叔,这下好了,十几年的监狱之灾啊,咱这下半辈子算是吃上公家饭了。”
就是那小护士!
不知为啥,她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那小兄弟连带着那俩蛋蛋都冷不丁地一缩。
比如,这小护士压根就不会插针头,每次给我办理滴,都要弄上老半天,大部分时候都要有其他护士过来帮手。
“放诚恳点!”
瞧我多美意!
十三叔说,他已经提出要求,要见本身的状师。
我们俩默契地点点头,然后就没再说话了。
问完话,我被丢进了一个空的监室,屁股还没坐热呢,门又开了,我看到了十三叔,他也被烤动手,被狼狈地丢了出去。
房门“砰”地关上了。
他“呼”地扑上来,隔着桌子抓了我的领子,把我连带着那椅子一块儿,给拎了起来。
竟然是为了监督我,还是及时监督。
想到一个女便条捏着我的小兄弟……
她点点头:“警方有一些题目要问你,但愿你能照实答复,共同我们的事情,对你会有帮忙的,哦,对了,你能够叫我叶警官。”
他一愣,八成没见过敢顶撞的,“噌”一下脸就变得乌黑:“靠,对你这类鸟-人,老子就敢用暴力,咋了,你能把老子咋的?”
又比如,她每次说给我看尿管,除了不竭撩-拨我的小兄弟,貌似也没干甚么正儿八经的事。
她看我一眼:“谢我甚么?”
“队长,这家伙嘴上不洁净!”那便条叫道。
还是个女人的声音!
……
他忿忿地将我一推,我屁股下铐着椅子,没弄稳,“砰”一下摔成了四脚朝天。
另有好多,细细一想,妈蛋,都是缝隙。
我蹲在暗中的角落里,手上被铐着,站不起来,也坐不下,只能在内心痛骂便条是变态。
我抬脚就把他踹翻在地,指着他鼻子就骂:“妈蛋,你特么另有种了,给便条当喽啰,这二狗子的干活你有种你干去,老子就算把牢底坐穿也不给便条卖力!”
一个年青的便条顺手翻开了房间正中心的灯,是一个老式的吊灯,垂在一张老式课桌上方,一前一后三把椅子,除此以外,这房间里再没其他设施。
“恩。”
“小刘,重视用词。”
再比如,有好几次,大夫让她来记录床头上那台仪器的读数,这小妮子连哪个是心率哪个是血压都分不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