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声吼道:“去啊,傻站着干啥,万一人家到时候再告你个漠不体贴,少说两年牢房等着你!”

我草,这特么真玩大发了。

瘦子乐了:“是吧,我是说嘛,哥碰瓷的技术绝-逼的一流。”

我们等了快半个小时,才看到一台蓝色的特斯拉缓缓地从地库里上来。

……

电动车提速快这个身分被我们给忽视了。

他见我畴昔,问:“如何样,不会出性命吧?”

以瘦子的本性,这下子必定得讹上人家不成!

“这么牛,治安探头也能拆?”

那小年青本来就慌了神,正东张西望看看有没有目睹者,估计是想逃逸呢,成果被我这么一扯,完整慌了神,连说话声都颤抖了。

既然人面青铜鱼在我手里,现在楚国的竹简我也到手了,我另有甚么来由带着瘦子玩?

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,留瘦子这么一个不知秘闻的人在身边,对我而言,永久是个隐患,不如就此把他给甩了。

“有钱能使鬼推磨嘛。”

瘦子瞒着我,跟马桂花她孙女儿一唱一和,骗得我挺惨,并且瘦子这家伙到底甚么背景我也没弄清楚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瘦子莫名其妙地围着我转,必定在打甚么主张。

电影当中仿佛都是这么演的,再加个声泪俱下,演戏也不难嘛。

我探头瞄一眼,公然是阿谁拍走竹简的年青人。

不过,商定确切是如此,但我可不筹算真的按商定来。

我一摸他屁股,好家伙,肿起一大片啊。

这货也真够不利的。

竹简就在副驾驶座儿上!

“刚才撞到了吗?”我问。

我趁机钻进驾驶室,拿到了副驾驶座上的竹简。

我拦下一辆出租车。

这声音哪是碰瓷啊,清楚是真撞上了!

我冷静地朝他点点头。

“徒弟,去砖塔胡同。”

不要信赖赖何人。

他还愣在那儿。

这下好了,瘦子想要碰瓷儿的打算可就风险剧增了。

晃闲逛悠地,就跟喝了酒似的。

这是我和瘦子事前商定好的,我拿到东西就闪,至于前面的事就不消管他了,归正他想如何讹都是他的事儿。

瘦子选了个位置侧身躲起来,我在间隔他不远处的一个角落远远看着,在我们俩之间,恰好是一个地下车库的出口,从拍卖场出来的车,根基都是从这个口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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