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如此天马行空的联络听起来多少有些不靠谱,但起码这也算是个说得畴昔的来由,毕竟这类偶合实在是太罕见了。
前面的六个棺椁中别离葬着被车裂后的尸身,唯独最后,也就是勺子柄顶端的阿谁棺椁是空空如也。
并不是既定的玉皇池。
“好找得很,上去就看到了,挺大,挺深。”
“大爷,你看,我一外埠人,初来乍到的啥都不熟,明后天筹算去大太白湖,就你说的大爷湖去转转,能给找个熟路的本地人吗?我给钱。”
“大爷,这太白山上湖挺多的吧?”
“有钱还怕找不到人啊,如许,我儿子这几天恰好闲在家呢,赶明儿你们约个时候见见,咋样?”他还弥补了一句,“山里长大的娃,闭着眼都能认得路。”
自从青铜鱼到手以后,只要一有空,我就会将它取出来,放在灯光底下细心察看,但一向没有看到甚么有效的信息。
顷刻间,我脑海中划过一个大胆的动机。
唯有一处仿佛勉强还能看作是一点信息。
那就是……大太白湖!
草,没有一点线索!
勺子柄!
除非你从充足高的高空俯瞰下来,但技术手腕又达不到。
我顺手将竹简丢到一旁,但用力过猛“啪”地掉落在地上。
这背包苏联军队货,传闻是我老爹有一次在满洲里港口跟苏联边防军用一瓶二锅头换的,超厚的帆布质量杠杠的,我一向背了十几年,风餐露宿都不离身,至今还是坚固得很。
唯有这第五片竹片的分量呈现了差别。
“有,大太白湖都是外埠人叫的,我们本地人啊,都管那儿叫大爷湖,另有二爷湖,三爷湖,都在山上。”
相互留了电话,我啃着大饼去购置了一些出门必备的东西,悉数塞进背包里。
“是吧,有多深?”
可惜,还是一无所获。
“好找吗?”
马桂花和我太爷爷,都不约而同地提到青铜鱼和简书之间存在某种关联,但是当我完完整整地将半卷竹简上的内容全都看完以后,涓滴没有发觉二者间的关联。
我手指按着玉皇池的位置,那儿是北斗七星勺子图案的勺子口上,而他们去的三个太白湖,则漫衍在勺子柄上。
再捡起残剩的三片,手感并没任何分歧。
并且,让我一个个地将三个太白湖摸一遍,我宁肯信赖是大太白湖地点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