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琳已经懒得理睬我们俩,她谨慎翼翼地爬到最外沿的棺材角上,蹲下身,微微地朝下探出半个身位。
这时,我身后的老鸟打动手电朝我屁股那儿一照,俄然就哇哈哈大笑起来。
说实话,老鸟这肥佬死了我也不心疼,可没了下脚的处所,我和阿琳俩一准得回上面的盗洞去,要再想体例下来,那可就难上加难了。
但是刚才这阵剧痛……
“该不会变成粽子了吧?”
棺材不该该是空的呀!
她没理睬我,而是抽出随身带的一柄匕首,往面前的一个棺材盖下的裂缝里一插,然后悄悄一撬,越往下的棺木越松脆,她就这么悄悄一撬,棺材盖就抬起来一个缝。
“别问啥,照做就是,三爷我不会害你!”说完,我撒腿就往边沿撤,随之而来的是狠恶的失衡,老鸟估计缓过劲来了,一拍脑筋,回身就往对向挪。
除非……
真特么不利啊,这里竟然有粽子!
“人?”阿琳看看他。
她用手电筒往棺材内里照了照,然后幽幽地转过脸来,我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惊骇两个字!
“啥也没有?那你怕啥,一口空荡荡的棺材至于把你吓成这熊样吗?”
我抬手朝阿琳表示一下,她朝我摆摆手,又指指脚底下。
她扭头看看我,眼神中俄然多了一丝寒意,我整小我浑身一颤,立即明白了她的意义。
腚?!
我从速一摸裆下,厄,还好还好,兄弟和蛋蛋俩都健在。
老鸟抓抓头皮傻笑道:“厄,不对,不是人,应当是死人。”
我们下来那几层被砸坏掉的棺材里清楚都是有骸骨的呀,我腰上裤带里还插着半截大腿骨呢,如何能够是空的棺材?
“能够更多。”阿琳说,“我们脚下这些棺材比较新,木料腐朽的速率慢一些,以是还能保持原样,支撑全部千棺山的布局,但是最上面那几层能够就不必然了,或许早就腐蚀成泥了,或者被压塌掉了。”
“老兄,你腚上负伤了!”他笑得合不拢嘴,这混蛋。
“粽子?我去,这么多棺材里的死人要都变成粽子,那我们趁早写遗言吧,妈呀,鸟爷我上有老下有小,另有个情mm等着我给扶养费呢,我这一走,人家可如何办呀,多好一女人啊,不可,我得留个遗言让她千万别等我了,遇着好人家从速从了吧。”
老鸟立即就闭嘴,我想了想,问:“阿琳,你说,我们该如何从这鬼处所下去?我这草草一算,我们站的这地儿离空中少说也有百来米,这该有一百多层的棺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