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然诺,你个傻大个,竟然敢跟我们的刑辩第一美女抬杠?”身后俄然响起气愤的男声,程然诺还没反应过来,一本厚重的法律书已经敲在了她的后脑勺上。
“你整天一惊一乍的,那里像个状师?你就不会跟人家鄢灵均多学习下吗,看人家才比你大几岁就已经在状师界风生水起了,可你呢,整天就晓得搞你的甚么法律咨询的破网站,你个小小的练习生,还敢答复人家专业的法律题目?你还真筹办搞电商当马云啊,真是笑死人啦!”
但是程然诺因大笑而微眯起的眼睛里,却透暴露一种淡然的苦楚,没错,不管她说给谁听,向来没有人会信赖她,说多了,本身不过只会被人视为一个高个子的精力病患者。
程然诺一怔,四周统统的幻象刹时灰飞烟灭,她闻声耳畔韩绾溶的嘟哝声,忍不住拍桌而起,怒声大吼道:“屁!”
程然诺却顾不上旁人或恋慕或妒忌的话语,她的整颗心猖獗地跳动着,手忙脚乱地放下卷宗,就翻开来看,当透雕龙凤纹玉环的照片映入她眼中时,程然诺的瞳孔不由微微放大,头顶如同滚过轰雷般一声声巨响。
“哎呦喂,我的鄢大状师啊,您可别生这些小练习生的气,她们啊,底子在您面前就不值一提!”老板程慎言点头哈腰,一脸奉承地凑趣着他这状师事件所的摇钱树鄢灵均。
“哼,就你那点三脚猫工夫,我是要你晓得这天高地厚!”说话之人一对锋利的黑眸储藏着强势,棱角清楚的脸庞上充满了粗暴,但光阴留在他脸上的陈迹,反而更显出他的深沉。
程慎言两腮的肌肉微微跳动,他气得双眼圆睁,模样很有几分骇人,“行了行了,我懒得和你华侈口水,你如果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,再敢没事找鄢大状师的茬,别说这个古玩案,就连练习的资格,你都别要了!”
她清楚记得,在本身宿世的幻象中,程慎言曾经常伴随在她的身边,当时程然诺身着一袭宝蓝色绸衫男装,扎着简朴的粗长辫子,双眸间豪气透露,她右手握枪,枪尖贴地,额上微微排泄几滴汗珠来。
刹时从亲爹变成剥削压榨的本钱家!
程慎言鄙弃地瞅了程然诺一眼,“就是比来阿谁特别颤动的,拍下天价的汉朝古玩,刚被富商买家告了,说那古玩是假的。”
程然诺听到鄢灵均的声音,就恶心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。
韩绾溶微微一愣,紧瞅着一脸正色的程然诺,俄然开口道:“你早上忘吃药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