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然诺低头含笑,“既然有我在身边,就讲讲她吧,我包管不妒忌。”
危钰却微哂,“真的很像,认定的目标毫不放弃,就像你的网站那样难运营,当初你还不是每天发传单,乞贷省吃俭用也要把网站做大;另有你和她一样英勇,你说过你很怕蛇,可在墓穴里,你为了我拼了命地烧死了多少条蛇,另有……”
程然诺点头同意,她躺在病床上,危钰一勺勺喂她喝粥,粥是病院里的配餐,实在味同嚼蜡,但她望着身边的危钰不由含笑道:“对了,问你个事情。”
危钰游移了下,他握住程然诺的手,轻声一字字道来:“宿世我父亲,程顽的父亲,另有程雨寒的父亲程慎言三人结拜为兄弟,我父亲和程顽父亲身小便为我同她定下婚约,却不料我出世之时恰逢太子被诬谋反,数万人是以丧命,我父亲上书讨情满门被斩,程慎言连夜派数名死士将刚出世的我带去边塞,他亦请命前去驻守那座边疆之城,两年后程顽的父亲为我父亲昭雪,却不想亦是满门被屠,程慎言故伎重施,以一死婴冒充程顽,为掩人耳目他谎称程顽为本身与一农家女所生。在边塞糊口的日子里,我经常见到她,我知我们自小有婚约,便对她格外留意,却不想她十七岁那年,齐王,也就是刘闳,你应当晓得的,旁人都觉得她倾慕刘闳,我也觉得。我本想取消这一婚约,却不想从小跟从我的那群死士,誓要持续我家独一的血脉,他们为遵循我父亲的临终遗言,对她做了一些事情,我们的曲解更加深了,我知她恨我,却不想一日她竟对我说,只要我喝了她的酒她便嫁给我。”危钰停顿了下,他双手俄然猛地攥紧程然诺,程然诺被他握得生疼,却未曾出声,她只是紧紧望着皱眉的危钰,他好半晌才持续道:“我喝了,却不想我同她竟皆是被那人所操纵,终是她死在了我的手里。”
程然诺望着吊瓶里一滴滴落下的药液,仍有些发晕,只极力回想道:“我只记得,你说你仿佛被蛇咬了,然后,我就甚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她旋即低声喃喃道:“有谁会傻到跟本身妒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