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然诺的话戛但是止,她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狭长的走廊,鄢灵均也猎奇地扭过甚去,却见劈面走来的竟是身着警服的刘闳。

程然诺愣了下,她转头瞧向微微蹙眉的危钰,她不由握紧放在双腿上的拳头,“你,你又梦见你宿世要找的她了?”

“切,神经病,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,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朕的份上,朕非得……”正沿着楼梯自言自语着下楼的程然诺,却接到了电话。

“阿谁狗窝不平安,你别住了。”危钰坐在沙发上,他的声音虽不大,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却极具震慑力。

“玉坠?他的藏品多得的确都能开博物馆了,还会在乎一个甚么玉坠?那女孩欠他的玉坠很多高贵啊?”程然诺挠了挠头,她虽有些迷惑,但表情倒是欣喜的。

程然诺的目光触到刘闳时,浑身不住一震。

危钰颓唐地躺在那边,仍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,好似要将那边看出个洞来,“每次做梦她都离我那么近,她的一颦一笑,她的声音,她的每个行动,我都记得一清二楚,的确就像刚产生过的事情,可只要展开眼睛,一展开眼睛,她就消逝了,她的长相声音,和她有关的统统,我都记不起来,如果再找不到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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